Stats:Published: 2019-11-30 Words: 8037 Black Opium by lucy1995826 这栋地理位置偏僻的老公寓上周三迎来了两位新租客,是一对引人注目的年轻情侣。 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个子不高,五官清秀而小巧,打扮中规中矩,有点土气,像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不怎么见他出门,脸色却总是苍白,眼下镶着两痕睡眠不足的淡青,瞧着有些虚弱的倦怠。但这并不难理解,毕竟他有着那么出色的一位恋人,把控不住欲望,夜夜笙歌放纵一把也是人之常情。 女人刚搬进来的时候曾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在一片开不出花的荒芜沙漠里,她简直犹如一支行于白日的红玫瑰。她是毫无疑问的美人,有着瞩目的高挑身形,却不干瘪如过度生长的树,喜欢穿剪裁良好的纯色连衣裙,深色系居多,露出细长雪白的颈和手脚,浓黑蜷曲的长发海藻一样攀在她圆润的肩头,容颜显然经过精雕细琢,是上帝的诚意之作。她画淡妆,但爱涂艳丽的红色系口红,眉眼浓郁,带异域风情,看人的时候桃花眼半垂,自下往上缓缓掀起,密密长睫后露出半枚漆黑瞳孔,总给人温柔缱绻的错觉。 尽管她看起来年纪明显要比她那位娇小的男性恋人大上不少,举手投足都流露出岁月沉淀后的风韵,仍有许多异性租客暗中嫉妒,觉得那年轻小子运气爆棚,明明看着普普通通,也不知道哪里特别,竟能得这样身材气质俱佳的大美女垂青。 他们偶尔会在傍晚一起手牵手出门,看起来很恩爱,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老公寓隔音不好,据说住在隔壁的房客经常会听到各种古怪的响动,像是摔打物品,时不时还掺杂男人压抑模糊的怒声,不久就传来隐隐约约的低泣,持续很久,有时会被突然响起的交响乐或是古典钢琴曲背景声压过,仿佛欲盖弥彰的刻意掩盖。 家庭暴力在这种地方司空见惯,不值得作为重大谈资,然而主角很重要,美人遭受委屈总是格外能激起雄性生物们多余的荷尔蒙澎湃,若非对方外露的肢体上并没有多余淤青伤痕,也罕有红眼泪痕,证据实在缺乏,必定早有自诩英雄救美的“热心”人士前去扮演救世主,规劝这只可怜羔羊迷途知返,重觅良人。譬如自己。 可这天夜里闹得实在太过,连公寓楼道里年久失聪,反应迟钝的声控灯都被这激烈的一连串声响震得齐齐一凛,上上下下几层楼都跟着大放光明。情侣隔壁住的是个离家出走的地下rapper,二十冒尖或者不到,正是血气方刚,做事随心所欲的莽撞年纪,被那噼里啪啦的反常动静扰了创作,心里蹿火,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使命感夹杂着热血一涌而上,裹挟着他走出去敲开了303的房门。 他敲到第十七下,屋子里才突然安静,没有脚步声,老旧房门被人直接一把拉开,却不是他预料中双眼赤红,怒气冲冲的小个子青年,而是那位本应该蜷缩在角落无助颤抖的受害者。 女人赤足踩在泛白的复合地板上,倚着门看向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到大腿中部的黑色真丝吊带裙,肆意地袒露出大片月亮亲吻过的象牙白肌肤,没有瑕疵,没有淤青,晃眼的白,像满月下连绵无际的雪山。可能是因为已经洗过澡,她这会儿明显没穿文胸,从胸前丝薄的面料下甚至能分辨出乳尖轻微顶起的轮廓,含蓄的诱惑,令人实在无法不想入非非。 但有一点判断不错,她确实像刚经过一番剧烈动作,脸颊透粉,长发微乱,呼吸还稍稍有些不稳,右侧那根极细的系带有些滑落,松散地挂在手臂上,半裸的雪白酥胸呼之欲出,勉强被蓬松垂落的黑发掩住部分,起伏时汹涌如浪涛的幅度仍显得惊心动魄。 她手中捏着什么东西,藏在阴影里,看不太清。只是微微蹙眉,又从那张美到令人心折的脸庞慢慢揉碎出一个疏离又礼貌的笑容。 “有事吗?” 还是处男的年轻rapper心脏几乎骤停,被近在迟尺的美妙胴体勾得思维呆滞,平时一口气能轻松念完饶舌歌词的灵活舌头这时候僵硬得像被美杜莎石化了,支吾了半天也蹦不出个字,大脑一片白茫茫的空。 女人注意到对方不受控制漂移失神的视线落点,浓长的睫毛一掀,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慢悠悠地提起肩带穿好,双臂抱在身前,乳色峰峦间一道细长峡谷深不见底,如有魔力,黑洞般捕捉着过路的目光一路沉沉下坠。 “小弟弟,大半夜敲人家门又不说原因很不礼貌哦。” 女人的声音低柔而轻哑,似一种弦乐器,放缓时尾音略带暧昧地挑起,长了尾巴,勾人的痒。 对方是真的很高,赤足也能够平视甚至俯视他,说话间微低着头,令恍神的rapper又隐约嗅到了一股奇异暖香,是女人喷的香水,有淡淡香草甜,勾兑苦咖啡,却不止于勾起食欲,体温融化香气,内蕴的麝香在皮肤上安静地开出花,像为她披上一袭新剥的油润裘皮,性感而原始,牵出早已写进本能的情欲气息。 “我、我刚刚听到你们屋的动静,担心出了什么意外,就来看看……” 他艰难找回自己舌头,一句话说完仍打着磕绊,女人身上的香让他难以自制地脸颊滚烫,像饮下一口烧热的炭,从里到外都焦灼冒烟。 “啊……那个呀,只是我和亲爱的之间的一点小情趣啦,我们偶尔喜欢玩点刺激的,打扰到你了吗?” 女人闻言低低地笑起来,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刺、刺激的?”Rapper结巴得更厉害了,头皮发涨,血液在每一根血管里咕嘟咕嘟地剧烈沸腾。 “嗯……”女人微妙地扬起精心修过的细眉,忽然抬手用什么冰凉湿润的东西勾起年轻rapper的下巴,艳丽的鲜红嘴唇如盛绽的玫瑰花瓣,那温软的吐息几乎印在他的脸颊上,“小弟弟看起来很好奇嘛,怎么?也想试试?” 女人在他耳边蛊惑般低语,空气中浮动的暗香更暖更盛,撩动欲望,像无数蝴蝶扑进他震荡的胸腔,与心脏狂喜共舞。 他呆愣愣点头,下意识吞咽唾沫,只觉得一颗心全陷落在那不知名的幽香里,心甘情愿做对方手中一只乖巧的猎物。女人见状更笑得愉悦,对他的回应却不置可否,只似有若无地吻了他耳垂,微笑着说,乖孩子,晚安。 大门在他眼前缓缓合上,完全中了对方毒的年轻rapper恍惚间看到了对方掌中一丝微微亮光,雪白。然而声控灯早已暗下,他不禁开始自那延伸出许多下流大胆的猜想,心头升起一阵磨人的滚烫。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猛然抓住重点,慌张地赶在门彻底关上前出声。 一声低笑伴随着答案共残香从门缝轻飘飘递出:“徐文祖。” 徐文祖。他像个意外吃到糖果的孩子,恋恋不舍地用舌尖再三回味这三个字,眼神落到紧闭的木门上,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紧紧攥住了拳头,眼底割出一线暗色的阴冷,久久的沉默。 ## 徐文祖随手将掌心细长的麻醉针头丢到桌上,从满地狼藉中优雅自如地穿行至半掩的卧室大门,她推开门,用温柔宠溺的年长恋人口吻轻轻唤道:“抱歉,让亲爱的久等了,别担心,刚刚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小虫子,我已经打发掉了。” 被手铐绑在床头柱上蜷缩成一团的青年却无法回复她,嘴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红着眼睛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呻吟,他浑身赤裸,浅麦色的身躯上布满明显被凌虐后的激烈情事痕迹,青紫斑驳,加害者与受害人的身份昭然若揭,恰好与外人们的八卦臆测完全相反。 “啊差点忘了,亲爱的现在还不能说话呢。”她抬手勾起青年满是泪痕又含着一丝恐惧和隐蔽恨意的脸庞,爱怜地抚了抚他湿润的眼尾,细长手指忽然并起两根伸入青年微张的唇缝间深深捣弄,几乎将那团薄薄的布料堵进脆弱咽喉,窒息的痛苦夹杂着反射性的干呕反应催逼泪水泛滥,令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徐文祖浓翘的睫毛一颤,呼吸顿沉,冷白面容如敷玫瑰,艳丽地盛放甜蜜笑意,毫不吝啬自己真诚的赞美:“哈,亲爱的果然还是哭起来最可爱了,真想让人疼爱呢。” 她勾起手指,从青年嘴里抠出一小团湿淋淋的深色布料扔在枕头边上,是一条精致的蕾丝女式三角内裤。 而美艳成熟的大姐姐轻薄的真丝睡裙下方此时却被某种凶器顶出一方锐角,侵略性极强地昂首上扬,如藏在天鹅绒幕后的雪白象牙。 青年难受地咳嗽了好几声,胸脯剧烈起伏大口汲取氧气,琥珀双眸扫过对方身下那枚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凶物时不由紧缩,可怕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单薄的肩膀抖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团起来,让对方无处下口。 “徐文祖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他不敢尖叫,生怕又被对方用内裤堵住喉咙,只能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进行色厉内荏的无用抗议,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可不行,你听过哪只猛兽会放过到嘴的猎物么?” 青年的这副模样再一次大大取悦了对方,徐文祖微笑着提膝爬上床,在卧室的月光下如一条洁白的蟒,强行用看似纤细的手臂展开对方蜷起的四肢,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青年紧实皮肉上她先前留下的亲密爱痕,层层叠叠,新旧分明。 对方圆鼓鼓胸肌上那两枚浅茶色的小巧乳尖格外受到青睐,附近遍布指痕齿印,被蹂躏得近乎红肿破皮,像熟透的紫红浆果,用指尖掐一把就会飙出甜腻的汁水。徐文祖着迷地低头亲吻它们,留下玫瑰色的唇印,温热的舌尖将肿胀的软肉卷起来舔舐又按捺不住用犬齿刺入的冲动,尖锐的刺痛让青年心有余悸地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悲惨的呜咽。 徐文祖一眼看透他的恐惧,柔声安抚道:“亲爱的别怕,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知轻重了,都怪它们太可爱了,才总让我忍不住想咬下来吃掉嘛。” 她嘟囔的语气带点娇嗔,像是撒娇,说话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毕竟亲爱的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宝宝,到时这里应该会涨奶吧,变得软绵绵圆滚滚的,碰一碰就会溢出甜美的乳汁。我可以借我的胸衣给你哦,啊不过尺寸不一定合适呢,没关系,我可以带亲爱的去买新的,不然总会把衬衫弄得湿漉漉的,很下流呢。” 徐文祖越说越兴奋,双颊浮上病态的酡红,像扫了一层胭脂,眸光流传,盈盈闪动着无比期待的光彩。青年却只感到浑身发冷,牙齿一阵阵打战。 “我他妈只是个Beta!你要找人生孩子为什么不找个Omega,男的女的都可以,凭你的条件多的是人排着队给你生吧?!为什么是我……”青年受不了地打断她娓娓的细致描述,歇斯底里地怒吼,后面声音又渐渐低弱,几乎绝望。 “因为喜欢。”徐文祖不假思索地轻快回答,甜蜜地亲吻对方颤抖的嘴唇和牙齿,“第一眼看到宗佑,就觉得你与我是同一类人呢,明明我们都有相同的喜好不是吗?” 尹宗佑猛地偏头试图躲开那个带着人造香精甜味的吻,逃避般地闭着眼强调:“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你根本不是同类,你这个变态杀……”他突然卡壳,像是被人抽干了气力,颓然喃喃道,“我只是个作家,我只是个写些根本没人看的犯罪小说的三流作家……” “不,亲爱的写得很棒啊,是那些人根本不懂得欣赏你的作品罢了。亲爱的不也这么认为么,杀人是一种美妙而优雅的艺术,将生命在指尖重新解构,让那些卑微如蝼蚁的无名之辈成为我永恒艺术品的一部分,让他们不值一提,无人在意的廉价性命像万千花火绽放,得到彻底的升华,这是他们的荣幸。”徐文祖解开了手铐,轻轻揽住青年的肩膀,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按进自己柔软丰满的胸脯,温柔地诱哄这只迷惘的羔羊,“你没有任何错,我们只是渴求一个能理解自己的同类。他们给不了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你之前的同事也好,家人也好,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也好,没人能懂你的内心,而我不同,亲爱的,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才是那个真正读得懂你的人。” 尹宗佑沉默地陷在那一片甜美馨香的乳浪间,如枕着云上的月亮,如回归流淌着奶与蜜的迦南,几近崩溃的大脑在对方平缓低柔的声音中获得了片刻安宁,昏昏沉沉地眯着眼,像个在母亲怀中吃奶的婴儿,甚至感到一阵温暖的困倦。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侵入他湿漉漉的屁股,在里面搅动,微凉而细长,十分灵活。徐文祖的手指不断深入,在他完全软化湿透的肠道里娴熟地摸索揉按,带来酥麻的温和快感,尹宗佑忍不住喘息着扭动腰身,发出细碎的呻吟。这具被对方日夜调教肏弄的身体几乎已经从一个普通的男性Beta沦为了放荡淫乱的Omega,一碰就敏感地滴水。 徐文祖有很多支心爱的口红,整整齐齐地摆满一整个柜子,与她那些亲手制作的人齿首饰摆在一起。她每天都会挑出一支不同色号的口红塞进尹宗佑同样小巧可爱的屁股里,用涂过蔻丹的指尖推得很深,直至破开Beta未发育的柔弱生殖腔,那里永远紧窄如处子,滚烫又绵软。徐文祖渴望侵占那里,但她亲爱的小作家还承受不住她作为Alpha的傲人尺寸,她做爱与杀人如出一辙,精准利落,不喜弄出血肉模糊的肮脏惨状,于是口红成为替代品,那些或长或短,或圆或方的小玩具恰好踩着对方承受的极限,在徐文祖去诊所上班的期间替她继续占有这副身体。 她喜欢尹宗佑身上那种盲目的乐观,在别无选择时还可以自我欺骗。她摸到了今天塞进去的那支纪梵希小羊皮307,捏住末端的金属壳一点点抽出,刮擦着发烫的肉壁,她可爱的小男朋友紧张地蜷起脚趾,像只可怜巴巴垂着耳朵的白兔子,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问她:“能不能不肏那里,你太大了,真的很痛……” 徐文祖笑笑,拔出被生殖腔捂得暖热的纪梵希,染黑的小羊皮润了一层黏液,湿漉漉地躺在她掌心。徐文祖拔开口红,明艳膏体被体温融化顶端,介于液体与固态,呈现浓稠质感,她用唇膏在小作家身上作画,如涂抹玫瑰尸体,于心口一笔一划写下自己名字。 徐文祖满意地静心欣赏新杰作,尹宗佑见她不说话,心中顿生忐忑,又小心翼翼地抓住她嫩藕似的雪白手臂,放软语气恳求:“你可以肏我的屁股,嘴也可以,徐、啊不,姐姐……求你了。”他上回被徐文祖硬生生用阴茎肏进了发育不全的生殖腔,那可怕的疼痛至今还残留在他的神经里,记忆犹新,变成他最深的心理阴影。 “哈,亲爱的总是到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地叫我姐姐呢。”徐文祖并不正面回应,只是暧昧不明地扬起唇角,她丢下口红,倾身将比自己娇小许多的年轻男友按在身下,掰开他遍布吻痕青紫的大腿,暴露出小作家同样秀致小巧的硬挺阴茎,显然他表现出的恐惧并不足以抵御徐文祖本身的魅力,任何一个审美正常的男女都无法不为这个女人倾倒。 尤物这个词是为徐文祖量身打造,她是上帝最完美造物,两个性别的优势凝于一身,柔软也锋利,诱人且致命,是一朵长满荆棘的暗夜玫瑰,尽管扎手,仍有无数不畏死的狂蜂浪蝶被香气引诱,甘做她的裙下臣。可惜徐文祖一枚灵魂却是撒旦手笔,黑得纯粹,如罂粟花开,迷人外表下浸满成瘾剧毒,多少无知信徒纷纷坠落在这双白皙手掌之下,用尸骸滋养她美艳不老的容颜。 徐文祖像尾乳白的鱼滑下,她张开殷红饱满的嘴唇为尹宗佑口交,眼窝深陷,眼尾微微下垂又偏于末梢险峻挑起一个尖尖,漆黑眼睫如密密鸦羽,藏住眼底顽劣笑意。尹宗佑很快便沦陷在她富有技巧的唇舌侍弄之下,眼神迷蒙放空,断续喘息,十指将床单攥起阵阵波澜。 饱尝甜头后的尹宗佑很快被对方收回利息,他刚刚在徐文祖嘴里匆忙释放,就被递来一个石楠花腥味的亲吻。高潮后虚软的四肢失去了所有抵抗力,徐文祖握着他的膝弯将双腿轻易折到胸前,撩起睡裙,将那柄粉红色的粗长肉刃抵住湿软的肛口,一点点缓慢地插入拓展。 Alpha惊人的尺寸对于一个男性Beta而言还是有些吃力,这还是在徐文祖已经连续开发尹宗佑半个多月之后。她的小男友被插得发出一声惊叫,待那茎头碾过深藏的腺体时又禁不住低声呜咽,连连摇头。但徐文祖的仁慈仅限于言语,她嘴上温柔地说着好听话哄骗被肏得鼻尖泛红的小作家,身下动作却像个残忍的刽子手,每一次抽插都极尽凶狠,肏得啪啪作响,软嫩艳红的肠肉被不断摩擦出细沫,不断捅入又拖出,翻卷成花,很快便将对方紧翘又窄小的屁股肏成了属于她一人的鸡巴套子,只会乖巧地滴着淫水吮吸收紧,怎么肏都软软地裹着变着法儿挞伐的凶器。 “亲爱的真的是Beta吗?明明屁股里都被我肏得这么湿了,一直在下流地吐水呢。”徐文祖抬手拿开尹宗佑试图挡住眼睛的手腕,轻笑着望进他红通通的湿润双眸,放缓速度,晃着纤细的腰身让阴茎在对方后穴里画圈,搅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涟涟水声,“很舒服,很喜欢对不对?你以前那位看起来就很柔弱清纯的小女朋友肯定没法让你这么快乐吧,她是不是都没帮你用嘴做过?” 被戳穿心事的尹宗佑难堪地扭过脸,又被对方捏着下巴缠绵地亲吻,残留的唇膏早在先前的热吻中被吃掉,只剩下徐文祖本身自带的信息素余味,奶油甜味的香草混着一丝咖啡的微苦,胜过人造香精十倍百倍,且作为牙医,对方太了解他藏于口腔的每一处弱点,温热的唇舌舔过牙龈,扫过齿列,又细细地吮吸舌尖,仅仅一个吻就让小作家浑身发软滚烫,指尖都酸软无力,像发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对付感情经验简单贫乏的小男友,实在毋需花费太多功夫,徐文祖那一张脸便美得令人恨不起来,而她恰到好处的甜头与抚慰又一步步持续瓦解着对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没多久尹宗佑就被她肏乖了,会用带着鼻音的沙哑声线软绵绵地叫她姐姐。他是个Beta,本不该容纳性器的屁股却被对方肏得像个坏掉的龙头,哗哗地淌水,将床单也浸湿一块,徐文祖一会儿亲着他的鼻尖说好乖,一会儿又用粗长的阴茎狠狠肏他,呼吸微乱地说他是个淫荡的坏孩子,需要被好好惩罚。 被口红扩张一整天的生殖腔入口猝不及防被茎头捅入撑开,疼得尹宗佑眼泪扑簌簌滚落一脸,哀叫着想逃,他实在怕得厉害,如即将遭受某种酷刑,浑身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使徐文祖进退维谷,卡在那边几乎寸步难行。 “别怕,亲爱的。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对吗?”徐文祖并未尝试强行突破,而是迂回着耐下性子循循善诱,又摘下因为之前激烈的性事半滑落的肩带,坦出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酥胸,形状极美,乳尖淡粉,如含苞的花蕾,作为一个前二十五年性取向都极其正常的男性,尹宗佑无论见过多少次依然无法不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全部心神,心脏狂跳,血液奔流,活像一个头一次开荤的青涩小处男。 徐文祖轻笑着俯身将尹宗佑抱住,两人的身高差使对方的头颅可以刚好埋进那片甜软诱人的温柔乡里。她实在太懂得利用己身优势,知晓如何利用自己作为女性的部分来抵消小男友对于她Alpha身份的恐惧,再加上几句柔声细语的安抚,徐文祖很快就感受到了对方僵硬的肢体再度放松,原本紧窄的生殖腔也已对她卸下最后的防线。 “真是乖孩子,宗佑为姐姐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徐文祖吻了吻对方头顶毛茸茸的黑色发旋,一鼓作气地将自己送入,粗硕阴茎残忍地撑开发育不全的生殖腔,狠狠抵到深处宫壁来回抽动,几乎将她可怜的小男朋友肏穿肏漏,只能委屈巴巴地双手搂紧她的腰背发出闷闷的哀叫,汹涌的泪水将她胸前都濡湿大片,像夏天汛期涨潮的河流。 一旦有了开头,被美色蛊惑的尹宗佑便失去了所有谈判的资本。徐文祖自然不是什么善类,无论嘴上说得多么动听,反复捣开他脆弱生殖腔的时候却没有丝毫心软,插得他隐有腹肌轮廓的紧绷肚皮都浮现对方鸡巴的形状,来回上下地滚动,淫秽不堪。 埋胸的福利也不过持续了刚开始的几分钟,之后完全进入状态的徐文祖为了更好地欣赏小男友被她肏得动情迷乱的漂亮模样,又换回了原本的正面体位,她甚至还坏心眼地主动引诱着被肏开的尹宗佑自己伸手去摸他被顶起一块的小腹,问他被肏到了哪里。 徐文祖可爱又可怜的小男友已经被肏懵了,像个无助又乖巧的孩子,躺在她身下打着小小的哭嗝,鼻音浓重地胡乱嘟囔着什么姐姐插得太深了,要被肏坏了,肚皮要破了之类的糟糕淫话。他已经分不清是疼更多还是快感更多,整个人都被密不透风的攻击肏到神志不清,射过一次的阴茎垂下一柱透明清液,随着激烈的性事在身前摆晃,屁股又软又热,湿哒哒的滴水,像是所有的肌肉都于高温中变成柔腻脂肪,在鸡巴的飞速捣弄中如奶油一般甜蜜地融化。 徐文祖又拿起滚在枕头边上的那支纪梵希,将艳丽的玫瑰红沿着尹宗佑的唇形涂抹,但她身下撞击幅度太大,唇膏总不小心画出边界,猩红色晕开边缘,仿佛刚接完一个法式热吻,又像刚吃下一枚新剖出的温热心脏,血液残留唇边,妖异美丽。 “亲爱的也适合这个红色呢,很好看。”徐文祖微笑着用指腹轻轻抹过对方丰润微嘟的鲜红嘴唇,在尹宗佑迷蒙湿润的注视中倾身给了他一个浅吻,又将他翻过身去,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趴在床上,方便徐文祖从背后更深地侵入,拉开第二轮漫长的情欲折磨。 Alpha在繁殖能力方面一向天赋异禀,尤其是在没有受到Omega信息素影响的前提下,更是持久得可怕,又不知过了几百上千记抽插,徐文祖才感受到下腹一阵酸胀欲要发泄的冲动。 “亲爱的给姐姐生宝宝好不好?让我射进去,把宗佑的子宫灌满,然后在里面成结,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她明明说的是如此专制霸道的宣言,语气却带着满满的温柔蛊惑,懵懵懂懂的尹宗佑显然已经不太能分辨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乖乖地被骗着点头。直至那堵在他生殖腔的阴茎开始无限地膨大肿胀,几乎将他撑得爆裂,小作家才涕泪横流地意识到不对,开始挣扎哭叫,可无论他如何叫姐姐哀求,徐文祖都不可能中断这个过程。 她握着小男友纤瘦结实的腰身,沿着尾椎一节节湿润地亲吻而上,当吻至最上方那一块锋利凸起的后颈骨时,徐文祖顿住,深深地嗅闻着属于尹宗佑的淡淡薄荷味。Beta的信息素很稀薄,近乎于无,必须离得很近才能嗅到,而尹宗佑的味道又太过普通,常被人误以为是须后水或者洗发露的气味。但徐文祖却很喜欢,她着迷于寻常背后那一丝刺骨的冷冽,正如尹宗佑这个人,看似平凡的外表之下,却藏有一颗炽烈燃烧的愤怒内核,等待有人发现,有人引爆。 而徐文祖是他命中注定的纵火犯,要将他先前的人生全部焚毁,于滚烫灰烬中为他重塑一条崭新美丽的深渊之路,再与他携手并行。 “亲爱的,你会是我最好的作品。”徐文祖低笑着喃喃,将尖锐的犬牙破开颈后小巧腺体,注入她甜美而肉欲的信息素,尹宗佑在剧痛中颤栗呜咽,而徐文祖则在蔓延至全身的标记快感中畅快地射精,如完成一场彻底的征服,收获她渴求已久的战利品。 被肏得脱力的尹宗佑在明亮月色中昏昏欲睡,徐文祖却并未在他身边躺下共眠,而是打开衣柜换上了一袭纯黑的露肩A字连衣裙,又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精心描摹唇妆,她用的依然是那支纪梵希307,小男友的味道可以为她即将的狩猎活动带来额外的好心情。 徐文祖整理好凌乱的长长卷发,起身走到床前,低头在尹宗佑的额前留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她困倦的小男朋友勉力睁开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用沙哑嗓音提问:“你要出去?” “对啊,我准备送给亲爱的的那条手链,还差最后一枚挂坠呢。” 徐文祖冲他露出一个艳丽而带毒的快活笑容,如一支罂粟绽放,空气中摇曳的都是属于她诱惑而危险的香。 “我很快就回来哦,很快。” 三分钟后,隔壁的年轻rapper听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谁深更半夜的敲门啊。他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向门口,忽然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幽香,暖甜而微苦。 ——他知道那香味属于谁。 他受宠若惊地拉开房门,看见穿着黑裙子和红色高跟鞋的徐文祖正带着笑意注视他,肌肤雪白,嘴唇鲜红,如志怪故事里美艳勾人的鬼魅,一丝淡淡的银光在她指缝间流转。 而这一次,他的好奇心将得到彻底的满足。 Fin.